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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离点“点长”宾毅

来源:大足网 发布时间:2022-01-25 14:55:44 浏览次数: 【字体:

  随着西安的解封和春节的临近,中高风险地区来足人员和境外回国人员大大增加。1月18日,凌晨1点,大足区第四个疫情防控集中隔离点里,陆续有被隔离人员送来。寒风中,宾毅有序指挥着现场的接待、登记、入住等工作。

  从2020年1月30日我区启动第一个集中隔离点以来,宾毅辗转了3个点担任“点长”,她先后管理的3个集中隔离点共隔离了6000余人,从未出现过差错事故。

  720个日夜,她是一束光,驱散了被隔离人员内心的恐惧;她是一堵墙,守住了全区疫情防控的重要防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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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毅登记隔离人员信息。

逆行而上筑牢抗疫“防护墙”

 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,狠抓密切接触者集中隔离工作成为防控工作的一个重点。

  2020年1月30日,在新冠肺炎疫情消息发布的几天后,我区迅速启动了第一个集中隔离点。中敖镇中心卫生院的宾毅临危受命,担任隔离点“点长”。

  制定隔离管理工作制度、应急预案、接收安置流程、转运流程、消毒流程……首次与新冠肺炎疫情“交战”,所有人心里都没有底,对病毒的恐惧和超负荷的工作压得大家喘不过气。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和有着多年管理经验的宾毅表现出了沉着和冷静。

  “心里越慌,越容易出错!”宾毅一方面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隔离点的各项工作,一方面做着医护人员的心理工作。

  疫情初期,物资匮乏,为了节约防护服,医护人员8小时工作时间内不吃不喝,交接班后只能待在隔离房间。“点长”宾毅更是忙碌,每天要详细掌握所有隔离人员的体征状况,并对出现的问题及时处理。2020年1月至4月,疫情最严峻时的3个月时间里,宾毅一直与隔离点所有的医护、工作人员吃住在隔离点,就连休息时也是24小时待命。

  随着疫情形势的变化,我区的集中隔离点也在调整。宾毅先后在3个隔离点担任“点长”。截至目前,她管理的3个隔离点累计隔离人员6000余人,从未出现差错事故。

  在隔离点工作两年,宾毅积累了丰富的疫情防控经验。我区每启动一个隔离点,都要听取宾毅的指导意见。最近新启动的一个隔离点在接待任务后,短短4小时就完成了相关工作并开始接收隔离人员。

  尽管经验丰富,宾毅却从不敢掉以轻心。每一次轮班上岗前,她都要求医护人员和工作人员再做一次岗前培训,即便这样的“上岗”训练他们已经历了几十次。

政策很冰冷服务很温暖

  集中隔离点的工作并不简单,驻点工作队不仅要规范管理被隔离者,更要注重人文关怀和心理疏导。

  如何在严格执行政策和注重人文关怀之间找到平衡?

宾毅有自己的“四字诀”:坚——坚决执行政策,稳——稳定安抚情绪,理——理解实际困难,解——解决急切问题。找准了每个人的突破口,使之顺利完成隔离。

  2021年8月,湖北张家界疫情紧张,中高风险来足人员隔离工作再一次迎来挑战。一位外地货车司机经过张家界后来到大足,排查出来后需要就地在大足隔离。但是司机并不配合隔离,在隔离点大厅坐了一天一夜,不说话,也不去房间。工作人员只能向宾毅求助。

  了解情况后,宾毅第一时间给对方打电话,但对方一直不接。8月3日凌晨4: 30,宾毅终于成功加上了对方的微信好友。通过微信沟通,早上8点,司机被转移至宾毅负责的隔离点。

  “对方40多岁,看起来身型很单薄,面容很憔悴,让人心疼,如果再不配合隔离就面临着被拘留。”宾毅回忆说,又经过了两天时间的耐心沟通,对方终于向工作人员敞开了心扉。原来,司机是山东人,离异家庭,家中只有还未成年的女儿和年迈的母亲,被要求在大足隔离时,他刚刚从电话里得知母亲生病了。隔离时,他的货车还停在马路边上。

  得知情况后,宾毅联系自己的朋友去帮他挪车,为了让他放心,还发了货车停放现场的照片给他。对他家里的情况,宾毅一次次在微信中安慰并鼓励他。隔离期满,宾毅发了货车停放位置的定位给他,并告诉他怎样从大足城区坐公交车去停车地。转念一想,对方是外地人,不熟悉情况,她又拜托自己的朋友开车送司机过去。

  为隔离人员挪车、买药、送生活用品,为年长的老爷爷过生日,送小朋友零食……这些细微的举动都是打开被隔离人员心结的“钥匙”。心结打开了,隔离工作就顺利了。

隔不断的思念与牵挂

  隔离点里,宾毅用耐心、细心、尽心的服务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解除隔离的人员,他们中,有的在微信上道别,有的送来感谢信,有的还保持着联系。对此,宾毅很欣慰,但她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愧对家人。

  宾毅的丈夫是一名教师,非常支持她的工作。但家中年迈的父母却希望女儿能多陪在身边。

  2021年7月7日,正在隔离点值班的宾毅接到电话,父亲因身体不适办理了住院。随后几天,宾毅既要静下心来工作,确保隔离点的各项事务不出差错,又要承受着等待父亲病情检查结果的焦虑。

  7月11日晚,宾毅工作结束后回到宿舍,在电话里和家人们商量着父亲转院事宜。半夜23:22,父亲在微信里发来视频邀请,宾毅正在打电话。12日凌晨1:14,父亲再次发来视频邀请,宾毅还在打电话。凌晨1:37,父亲又发来视频邀请,宾毅由于太累睡着了。早上7点,她被电话铃声惊醒,父亲去世了。微信中的8个未接视频邀请,成了她“一辈子的愧疚”。

  采访到此,宾毅已泣不成声。

  一阵电话铃声才将她从回忆中拉回,又有一批境外回国人员正在被送来隔离点的路上。

  采访过程数次被电话打断。找她的有医疗废物公司、正在隔离人员、已解除隔离人员、驻点工作队同事、镇街工作人员……2个小时的采访过程中,宾毅接了十来个电话。对她来说,这是常态,最忙的时候,她一天接打电话近百次。

  “接下的工作就要尽心尽力把它做好,除了细致再细致,没有别的办法。”宾毅希望,“疫情早日结束,那时,我要把老年痴呆的妈妈接回家,她还在养老院里,我要和她一直在一起。”

  记者 刘星 崔晓玲 文/图

终审:刘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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